如沉郁已久的阴云里透出暖阳来,说不出的明媚生辉。
“你误会了,别说是五千两,即便是拿出娄家的整个家底来,也无用。今日,你必须跪!”
娄沈思向来信奉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心更是唯利是图,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她的眼珠微凸,不可置信地望着凉烟:“你疯了?”
“看来你是不想跪了?”
娄沈思当然不想跪!笑话,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跪下挨耳光?!这种羞辱若受了,日后她要如何见人?
娄沈思不说话,凉烟上前两步:“你若不跪,那就别怪我用强的,毕竟,我占着理。”
娄沈思惊了,从小到大,向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何曾碰到过这种利益诱不动,威胁不害怕的硬茬?
凉烟看起来比她还要瘦弱,但她却是怕了,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惯有的嚣张跋扈没了,色厉内荏道:“我娄家在忱仓家大业大,你得罪了我,日后定叫你没好果子吃!”
娄家是忱仓数一数二的富商之家,虽是不入流的商户,但富可敌国,身后朝廷里的人可不少少,一般人还真就惹不起。娄沈思向来盛气凌人,脾气暴躁,瞧不起那些穷人,霸凌这种事她是得心应手。
凉烟莞尔,她突然想看看,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