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惹是生非不说,还爱当街调戏姑娘,墨家如此纵容你吗?”
墨莲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起来:“谬论,皆是谬论。”
沉默许久的宴星渊接过话头:“世人愚昧蠢钝,看人浮于表面。”
凉烟讪讪,不再说话。
墨莲生却是将话头又捡回去说道起来,只是笑容淡了下去,有些勉强:“三弟,你别看我如今形如纨绔,然在几年前我尚不是如此。那时我性子虽也跳脱,但安分守己,勤奋好学。后与家人因着些矛盾积了怨,无力反抗下,才索性破罐子破摔,成天惹是生非,让他们头疼。”
凉烟从话里抓到了关键,借着两年后的传闻可知,他与家里人积怨的矛盾应是为着位姑娘,本欲再问,但想了想,还是闭了口。
凉家日后的灾祸她尚且无处着手,至于他人之事,又如何是她能管得了的?
夜间,将士们就地搭起了营帐,几个人挤在一起歇息。
卫忱仓特意带了个稍小的帐篷,让凉烟和冬亦两人能恰好在里头歇息,他就守在帐篷入口,席地而眠。
凉烟从帐篷里探头望过去:“卫忱仓,夜间有露水,且这天又冷寒,你这样迟早是要生病的,这里无需守着,你去另寻帐篷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