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明日,不,我此时便走,若有人问起,我只道白府走水之后房间少,我再住下去不方便。”
“嗯,这说辞倒也差强人意了。”
白云芷敲了敲座椅的扶手,“但是,咱白府因走水损失了不少银两,少说也有五十两了,这笔钱,实在是花的冤。”
琴儿瞬间明白过来,立马哭着应下,忙喊道,“我还!我砸锅卖铁也把这钱换上!小姐不必担心,我在京中是有房屋的,你能寻得着我人。假以时日……”
“既然你说要还钱了,那必是得是签字画押了才算。”话毕便叫丫鬟去准备。
“去,去把她那鸳鸯赤色肚兜扯下来,用其当做证物,等什么时候还清了债,便什么时候再还给她。”
说罢,便起身要离开柴房,再也不愿看多那琴儿一眼。
行走间只觉头越来越痛,脚步开始漂浮起来。原本就是连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此时更觉黏闷。
秋叶赶忙搀扶着白云芷,“小姐,春柳已叫人备姜茶去了。”
“只是这依儿小姐,该如何处置呢?”
☆、20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