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到福晋,反倒惹了祸。”
舒妍知道这两个丫鬟都是实心为她,便笑说:“你就该学学含玉,真闲得慌,就去绣个被面出来,回头少不了你的好。”
含烟便在那儿急得跺脚,“好格格,不是奴婢爱碎嘴,实在是那边院的太气人了,截人都截到咱们宫门口了,要不奴婢能这样着急上火。”
舒妍自然知道这说的是太子的侧福晋庶福晋那些,也正是因为一开始就做好了搭伙过日子的打算,所以才不去过多的关心这些事。说实话,这种事搁谁身上能舒服,可她又能怎么样,不说有没本事把持住太子,那康熙能看着自己的儿子专宠一人吗?到头来还不得弄死她才怪。
所以,与其觑着这这那那给自己添堵,还不如不听不问来得自在,没的为个自己都不太熟的那么一个人去当出头鸟。
遂指着桌上的瓜说:“那就去吃上两片去去燥,冰镇过的,很是爽口。”
含烟不满的叫了声格格,就让含玉给推过去吃瓜去了。回过头来的时候,含玉才悄悄说:“早上奴婢在太后宫外瞧见咱们太子爷同德妃娘娘对面而过,却不曾想跟着她的一个小答应将帕子丢在了咱们爷的脚下。”口气笃定的,就是对方有意为之。
舒妍倏地抬起了眼,要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