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她并不曾说出来,后面的求情之语尽数忍回。
“楚倾。”虞锦睇着他切齿,“你敢为她说一个字,朕这就杀你全家。”
唾面之辱,漫说她正当着皇帝,就是在并不高谁一头的二十一世纪她都没受过!
更何况楚枚还要杀她,她若饶她一命,那真是好大一朵圣母白莲花!
楚倾面色苍白,无力地垂首:“臣知道长姐罪无可恕,但求陛下让她死个痛快。”
“呵——”虞锦冷笑出喉,蔑然睃着他,心道你这话说的,跟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
楚倾抬了抬头,遮着一条白绢的面容清淡平静:“陛下若想出口气,臣替她受。”
虞锦眸光一凛,好笑地打量起他来:“朕打算凌迟了她。”
没想到他面上毫无波澜:“臣愿意。”
虞锦噎住了,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她心里一空,旋即火气更盛:“你别蹬鼻子上脸!”
“朕容忍你两天你来劲了是吧!”
“你知不知她干了什么,就敢来说这种话!”她气得抓起茶盏狠摔在地,他看不到,但清脆声响令他双肩一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