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明害怕,方才逞什么强?”
楚倾神情沉肃而清淡:“陛下自会秉公处置,臣怕什么?”
“呵。”虞锦在他面前蹲下身,“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他面无表情,她再度嗤笑:
“死鸭子嘴硬。”
她边说边拉他起来,又直接拽他往寝殿去,同时一唤:“楚休。”
楚休忙也起身。虞锦很快迈过门槛,但闻背后忽一声轻呼,她猝然转身,楚倾打着趔趄撞至面前。
她忙伸手推住他肩头才没被他踩到脚,仰头迎上他的眼睛,终于意识到不对:“你……”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下,“看不见啊?!”
他局促地一声轻咳,虞锦服了。
方才说了那么半天的话,她都没看出来他还瞎着,只道他已复明了。
虞锦不禁无语凝噎。
她原是打算进殿来找点好的创伤药拿给他,让他帮楚休上药的,见状只得吩咐邺风:“扶元君去坐。”
说着又一睇后头的楚休:“你来。”
言罢她径自走去矮柜前,拉开抽屉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