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
虞锦抬起他的下巴一看——楚倾汇聚在她身上的注意力就听到心音砸来:“打这么重?!”
不远处被一拳打得头晕眼花的杨宣明终于缓过神,泰然自若地跪地,一声冷笑:“陛下,元君实在……”
楚休咬牙:“是下奴的错,不关大哥的事。”
楚倾垂眸:“是臣让楚休摔的东西,臣对杨宣明存怨已久。”
他想若她觉得楚休挨的罚已够重了,听到这话应该不会再对楚休下手了。
反正她真正看不顺眼的,始终是他。
虞锦挑眉,依稀辨出他语中有份浑不在意的戏谑。
这口吻似曾相识——在她发现他看不见了的时候,他也是以这样的口吻对她说出的那句“陛下若是想废了臣,现在正是时候”。
是故作从容,也是疲于应对。
虞锦忽而如鲠在喉,看着他这副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原本明明厌极了他这副模样,厌极了他这宁折不弯的性子,现在竟生不起气来,心底在不忍之余还生了点……或许该称为欣赏的情绪?
楚倾便听到她心下一句意味难辨的自嘲揶揄:“我怕不是脑子坏了!”
又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