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每班两个人,就在她牢室里看着她。
她既别想跑,也别想寻死。
眼下见她窜起来就冲着女皇去,虽隔着铁栅,牢室里的两道黑影还是即刻上前阻住了她。
楚枚识趣地停脚,口中却无比蔑然:“有火气你冲我来!我母亲的罪名还没查实呢,直接杀了她,你不觉得不解恨么?”
虞锦侧首看看她:“能说这种话拦朕,看来你比行刺时聪明了些。”
楚枚银牙暗咬:“年过完了吧?什么时候要我的命,你不妨说个明白!”
“这么想死么?”虞锦锁眉,“你弟弟为了保你,可没少费力气。”
“你……” 楚枚滞了那么一刹,又喝,“你把楚倾怎么了!”
虞锦不再理她,一睇楚薄,吩咐邺风:“给她传个太医来看看。”
楚枚的怒吼辄止。
虞锦淡声续道:“功是功过是过。楚家的过错来日自有律例论断,现下罪名没定,该好好治病便好好治,别让人平白死了。”
楚枚惊退了半步,神情变得复杂,声音也有些外强中干了:“你……”
她狐疑地打量虞锦:“你在这儿充什么好人!”
“楚枚。”虞锦眉头微挑。方才的和善都是真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