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喊住她。虞锦转过头,看到他面上的不安更明显了一点。
她皱眉:“楚休到底怎么了,你说便是,朕帮你。”
他怔怔摇头:“楚休没事,是臣有话要跟陛下说。”
语中一顿,他又道:“陛下坐。”
虞锦怀揣着满腹疑惑折回去,没再到床边和他同坐,而是坐到了几步外的桌边,与他遥遥相对,能看清他的每一分神情。
楚倾唤了人进来上茶,让她心里更好奇了:什么事啊搞得这么严肃?
趁着宫侍上茶的工夫,楚倾心中已斗转星移般的将事情想了个几个来回。终是觉得,问便问吧。
若她对楚休无意,也不会因为他问了就生出心意;若本来就有意,这层窗户纸也是迟早要捅破的。
情愫总是越等越深,他现在趁早劝她,好过等她执念已深时再行开口。
楚倾一壁想着,一壁抿了口茶,深吸着浓郁的茶香缓和心绪。
虞锦怀着不解,也随之抿起了茶。
“陛下。”楚倾放下茶盏,定了定神,“恕臣冒昧一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