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了解,楚倾断不是会为这样的事有多少喜悦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与他一般有几分出了口气的感觉。
可除了这个,今天还有什么大事?
楚休心里奇怪,想也想不出,打量了他半天才上前:“哥?”
“嗯?”楚倾抬头间神色一松,那股轻松来得更为明显,唇角依稀能看见些笑意。
楚休咋舌:“有什么事吗?”
楚倾:“什么事?”
“我看你好像特别高兴……”楚休道。
他这样一点,楚倾倒将笑意敛去了。好像刚意识到自己在笑,他有些局促地咳了声:“听陛下说了些事罢了,也没什么。”
事情涉及女皇,楚休就不好再问了。又看看他,道:“差不多是用晚膳的时辰了,我去端来。”
楚倾略作沉吟,却道:“让御膳房备道砂锅吧。”
“?!”楚休更觉惊奇。
这一个多月来大哥可谓无欲无求,衣食住行上一概不挑。每逢用膳都是御膳房上什么他就吃什么,楚休从没听他说过哪样好吃,也没听他说过哪道不好,主动点些什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