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很是感恩,当下不由弯了弯嘴角,“没事,毛贼而已。”
裴真也回之以笑,心里却把“毛贼”二字品了品,觉得不甚妙。到底“毛贼”有没有落进他手里,他又捉了谁,她不得而知,眼见着他把一碗桂花莲子羹喝了干净,她这心里越发起毛,自然也再吃不下什么了。
韩烺见状惊讶了一下,“夫人不喜这些吃食?”
唐沁是余杭来了,这些甜糯的东西她没有不喜的道理,只是裴真不喜也没心情,当下解释道:“胃口不甚好。”
“看来夫人还是要好生在家养些日子。”
裴真一愣,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昨日跟在韩烺身边的人快步走了过来,她知道这是韩烺的近身侍卫韩均,果听韩烺喊了他,又问:“怎么了?”
“爷,皇上身边的小贵子来了!”
韩烺眉头一挑,“他来干嘛?昨日不是来过了?”
昨日小贵子过来宣读朝廷给唐沁的册封,今日一早又来,不免让人摸不清头脑。韩均摇头道不知,韩烺不乐地皱了皱眉,“让他去外院等爷。”
“爷,人家都到正院门口了,说是要给夫人请安,再传一句皇上的金口玉言就回宫去。”
韩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