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早就死了。不过送菜的说应该不是,有好些日子,苏家都要了鲫鱼,算时间,应该是给苏太太或者奶娘催奶的用途。可婴孩到底哪里去了,没人晓得。”
韩烺听着没什么旁的消息了,摆手让来人下去歇了。回头瞧见周颐脸色发青,双手死死攥着椅子,紫檀木的扶手被他攥得发出咯吱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里尤为清晰。
“是不是杀人灭口?!”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韩烺目光不知何时落到了厅里挂着的周机生前的一副笔墨上。
“明镜高悬。”
韩烺一字一顿地念着。
前任指挥使周机,死于查案途中水匪突袭,可在韩烺和周颐眼里,周机的死是个谜。
去岁初秋,周机接了一桩密案带了六个人连夜出发,水陆陆路便衣而行,不想就在鲁西南微山湖中,不知哪里窜出一伙亡命水匪,突然从水下窜出,沉船杀人,放火烧船。锦衣卫武功再高,敌不过出其不意,且那水上本就是水匪的地盘,一场恶战,锦衣卫连同指挥使周机在内七人全部丧命。
事情发生在湖内,火光虽盛,可全无救援,更兼周机等人秘密行路,许久之后此事才传入京中。
一时震惊朝野。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