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被录取的啊?”
银白色的喇叭,做工粗糙,软糯糯的话讲出来,硬是变得有几分沙哑。
冯卓梅忽视掉周围嘲笑的目光,顶着臊热的脸,强行回道:“海玲不中用,我花钱给她买了三分,让她进去了。”
“哦~”
冯卓梅听见许苋拉长的音调心肝直颤,生怕之后她说出什么话戳她心窝,冯卓梅站起来准备回屋。
响遍大院的沙哑喇叭声,又在她身后响起。
“那冯阿姨,要不要我给海玲补补功课啊,入学还有入学考试呢,我怕海玲考不过。”
冯卓梅实在绷不住了,她快步走回家,将躲在家里的钱海玲叫出去,让钱海玲去应付许苋那兔崽子。
见冯卓梅跑回家,许苋在身后追喊道:“冯阿姨,我还没跟你解释黑马的意思呢,你怎么就回家了。”
坐在槐树下的乘凉的人,听见许苋的话,知道火要烧到自己身上,都当作没听见,走的走散的散,不再聚在槐树下。
许苋出完气,心里乐开了花,小样,当初怎么聚众嘲笑她家呢。
扫眼看到站在槐树旁,孤零零的钱海玲,许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