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姐吓呆了,用手轻轻摸我的脸。
傻球!愚蠢!二百五!我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脸上却努力装出笑脸,“没事儿,我是被你们感动的。”
二姐这才放下心,趴到窗口望着外面红光满面的死胖子,自语道:“谁说他长的丑?我觉得特别好看,我们路青是属于耐看型……”
二姐定亲的当晚,我再次去了文秀镇,这次只是坐在船头眺望,看灯火星星点点分布在岸边,倒映在水里,上下两排亮光随着河流缓缓延伸到远方,静谧美好的仿佛世外桃源。
大婶从船仓里走出来,将竹筒递给我,“小姑娘,外面夜凉了,先喝杯茶。”
“谢谢,”我接过来,有些茫然的呢喃,“现在很晚了么?”
“已经快七点了,你再不回去的话,家里人会担心吧。”
“大婶你呢?平常都几点钟回家?”
“家?”大婶在我旁边坐下来,笑着说:“这条船就是我的家,男人走的早,儿女也都去了外地工作定居,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啦。这几年,我都很少下船。”
“您不害怕么?”我问她,吃住都在船上,我有点无法想象夜晚独自躺在床上的感觉,万一船顺水漂走了呢,醒来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这种无法把握方向的未知感很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