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唧唧跟老夏说那一片不干净,要我们全都出去留他一个人施法。
等我们回来,那一块钱没了不说,竟然还把我藏在抽屉里的糖也给偷吃了。
什么活半仙,就是个老骗子!五六十岁了还偷小孩的零食吃,能是什么好东西?要说奇人,不久前在仙渡见过的不知爷爷,那才应该算是吧。
见我不屑一顾,夏萌萌便正色道:“三儿,你别不信,他有时候真说的特别准!比如说我跟路青会成,老夏这辈子都要打光棍……”
这不放屁么,路青和她那点事闹得满城风雨,谁不知道?至于老夏……他现在除了木工活儿外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我撇嘴角,准和不准,各一半机率,信口胡诌谁不会啊?
夏萌萌见我说不通,便有点怄气,将棉被蒙着头道:“不说了,你跟老大都是一样的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信!哼,我困的很,要睡觉了。”
我唤她两声,她也不理,自己在桌上够了本书看,翻了几页,也觉得困,便将灯关了睡觉。
大概刚过凌晨的样子,外面像是起了风,窗户砰的被刮开,我揉揉眼睛,竟看到一道白影从窗外飞跃进来,在我床边站住。
我骇一跳,紧张道:“谁?”
“是我。”是个清冷如泉雌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