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眉头紧蹙,我连忙将裤脚放下。
许世唯问:“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只好将找冯瞎子治病的事说给他听,末了道:“没事,他说过两天就好,不会留疤的。”
“冯瞎子,”许世唯默念了一遍,脸色更黑了,“这人我知道,最喜欢占人便宜,手脚还不干净。每年安桃庙会那几天他都会来,专往看戏老太太身边挤……”
没想到这老色棍名声远扬,居然都传到这里来了,我尴尬的笑笑,“当时有小姑姑和小姑父盯着呢,他没敢做什么。”
“他该庆幸没做什么。”
“啊?”
“不要再找那些神棍了,都是些不管用的方法让你白受罪,过些天我给你找一个有名的老中医,比冯瞎子要靠谱的多。”
“好,”我点头,心里暖暖的。
晚上,我睡在许世唯的房间,许世唯则去睡隔壁卧室。
无论是书桌还是地板,都擦拭的一尘不染,柜子里的衣服也收拾的很整齐,就连洗干净的袜子,都卷在一起摆放在盒子里……这一切,虽然跟过去布置摆设完全不同,但是感觉却依旧那么熟悉。
我将自己摆成大字,傻傻的笑着闭上眼睛,准备做个香甜的美梦,然而外面传来的声音却将我拉入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