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世唯沉吟片刻,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趋避这些东西,你们家有笔墨和红纸么,给我拿过来。”
因为夏多多职业的缘故,笔墨自然是少不了的,至于红纸,老夏上次采购了一大摞。
我把东西找出来放桌子上,许世唯便执笔蘸墨在红纸上写了‘礻’字,让我把它贴到院子里的枣树上。
我虽然满心疑惑,却也照他说的做了,希望这方法会有点用,不然真是日子没法过了。
去仙渡的路上,我将近几日动物追随以及被小鲤鱼咬伤的事说与他听,还给他看看那根手指,“伤口还挺漂亮的,像个红色桃心戒指。”
许世唯看了看,说:“那条小鲤鱼审美倒是不错。”
我无语,“要不也让它咬你一下,咱们俩个凑个对戒?”
许世唯笑的神秘,“它怕是不敢咬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趟旅行似乎比起上次要快得多。中午十二点多,我们就到了碧游山。
待我们爬到山顶时,却被上面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才不到一个月时间,笼罩着老爷庙的那棵古松竟然枯死了,不仅如此,连周围的树木仿佛都失了灵气,花草也耷拉着脑袋,焉焉的透着疲倦。
在庙前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影,见大门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