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纸符暂时撩起来嘛。”
“那……要是想出门呢?”
“那就戴口罩呗,总而言之,两个月,符不能掉,更不能开口说话。”
“那我要是染上个头疼脑热的咳嗽两声……”
“憋着!”
我都有点佩服冯瞎子了,真能折腾,竟然想出这么个损招,两个月不让四婶说话,简直如同摘了她三魂六魄!
冯瞎子取了黄纸,剪成手指粗的纸条,拿胶水直接糊贴到四婶仁中处,叮嘱道:“记住,把这张符当成你的小命看,符在人在,符掉,人也没了。”
四婶苦着脸点头,冯瞎子命令道:“闭上眼,我没开口不准睁开。”
我趁四婶闭眼的时间,动作飞快的把从冯瞎子那里得到镯子塞到了她枕头下边。
冯瞎子拿毛笔沾了香油慢慢插到四婶耳朵眼里,轻轻捻了几下,让香油把耳朵浸透,然后取了一支香,点上后用手往耳朵里扇风,又示意我张开双手在耳朵下面接着。
不出两分钟,一颗黄豆大小的肉球从里面滚了出来,掉落到我手掌上。
停下来后,它才将身体张开,竟是个粉色小猪,眼睛闭着斜卧在我事业线上,好像被熏晕了一样。
我惊奇的看着它,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