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味道,只管发泄般往肚子里塞。
当我夹起最后一片鹅肝时,被风隐用手制止了,“差不多就行了。”
我问:“怎么,要走了?”
他冲我使了个眼色,“戏要开始唱了,记住,你现在不仅是夏三断,还是我的未婚妻,背后靠着整个妖界,无论在什么地方、说什么、做什么,永远都不会错。”
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见远处一个中年男人正朝这边走来,他神情要自然的多,有激动兴奋亦有忐忑不安,明显不同于席宴上的其它人。
风隐方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朝我们走来的男人,会跟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有关吗?我心头的疑团如今是越来越大了。
男子走到我们桌前,弯腰陪笑道:“敢问阁下可是白大人?”
风隐手执酒杯稳坐不动,视他如同空气。
男子笑容不变,静侯了一会儿后,又笑着将脸转过来同我招呼:“夏三小姐……”
见他一脸谄媚,便猜出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有样学样,垂下眼帘对其置若罔闻。
男人也不着急走,索性一直弯着腰等。
直到风隐喝了几杯酒后,初七才跳到我肩膀上,问道:“你是何人?”
男人喜笑颜开道:“我乃此地判官师爷,董判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