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种平和温暖无关爱情,但是如果没有风隐出现,要我跟这样的女人呆一辈子,好像接受起来倒也不难。
我们最先去了可能性最高的文秀,比起顺畅快捷的水路,旱路要慢的多,我们要穿过一大块农田,还要周转几条曲折坎坷的乡间小路。
赶到文秀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我对这里比较熟悉,所以很容易便找到了老庙会场,那里现在是一片空地,不知是谁栽了几十条梅花桩,像是用来锻炼身体的。
就在我准备下车时,梁雪却摇头叹气,“走吧。”
我纳闷,“不下去看看么?”
“不用看了,这里原本应该有水的,但是有人栽了这些木桩后,有水的可能性便由百分之九十降为了百分之零。”
“怎么会这样?”
“风水嘛,本来就是玄妙的东西,很容易被破坏掉。”
我虽然为之婉惜,却也无可奈何。
我拿手电筒照了照本子,道:“走吧,这里附近后席村,可能性不算高,但是离的较近,说不准会有水。”
“不要,”梁雪却惨兮兮道:“三断,人家饿了。”
“好吧,”我将东西塞进口袋,“带你去吃东西,再顺便找个地方休息。”
然而初七却在耳朵中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