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灌木枝又太细弱,根本经不起一目五先生的体重,但是附近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利用。
我将牛仔外套脱下来,伸开袖子比了比,即使站在最近的硬地上,还差一段距离。
外套布料很结实,根本撕不开,在我忧疑不定时,一目五先生脸上凶狠已经全然不见了,取而代言的是惨兮兮的求助。
我犹豫了下,把背心和裤子都脱了下来,跟外套袖子固定打结,在对方震惊的视线里抛出去,“抓住!”
他抓住了衣服,却不敢用力,担忧的望着我。
我将双脚固定在灌木丛里,抓着另一端用力拉,“你别站着不动了,快点用力爬出来!”
“嗷嗷……”
“有什么话,等出来再说!”
他抓住绳子,开始奋力往外爬。
太沉了,我不得不将袖子在手上挽着打了个结,以免绳子从手中滑出去。
等一目五先生爬到硬地边缘时,我双臂也快断掉了。将绳子扯过来拆开,再把粘满污泥的裤子和背心穿上。
这种粘乎乎湿中嗒嗒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是我还没心大到在这种环境下只穿内衣的地步。
一盏茶时间早已过去,一目五也放弃了追逐,他爬出沼泽后,就安静的坐在距离我两三米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