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刚刚逃跑的时候,姜青青就已经背过他了。
莫以言再一次趴上了她的背,姜青青走的很快,脚步却极稳。
夕阳透过树叶斑驳的洒下来,像在山路上撒了一地的金子,忽明忽暗,却又触之即碎。偶尔从头顶传来几声倦鸟归林的清鸣,和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低低虫声。
两人一路无言,为了避免尴尬,莫以言找了一个话题聊,问道:“你去南疆的这五年都做了些什么?过得怎么样?”这是他早就想问的,趁着这个机会刚好问了出来。
姜青青回道:“也没怎样?闲来无事就跟爹爹身边副将魏千臣学武,他武艺高强,我跟他学了近身搏斗和剑术,跟百夫长赵利学了鞭法,还跟老军医学了医术。”在军中她没有正事,却也不闲。
莫以言又问:“那上次我们俩在金銮殿前罚跪时,你说挨过饿,那又是为何?”
“我犯了错误,姜大大……,哦,爹就会罚我,记得刚去南疆那会儿,哥哥们都不在身边,我跟爹爹也不亲近,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呆不习惯,便一个人偷偷溜出了驻地,想要回京城去,被爹爹抓了回去,关在小黑屋里,一天一夜不给吃喝。”姜青青想起那日姜大大黑沉沉的脸,嘴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