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干系就是,她与先太子暗通款曲,已经珠胎暗结恰巧被臣妾知晓。在秀女大选前夕,她想出一石二鸟之计,做出臣妾想要害她的假象,一是可以陷害臣妾,毕竟她从小就视我与娘亲弟弟为眼中钉肉中刺;二是,她可以趁此机会将腹中的孩子落掉。这样外人只道是臣妾害了她,她养伤也就成了顺理成章。”
“你……说的这些,朕是不会信的,胡诌一通,不过是为了让你自己脱罪罢了。”匡越的转过身子,刚欲离开,却又顿住,“你如此不知悔改,就日日抄写《女戒》清清心吧。”
“回宫”匡越不耐烦的声音在刘沐的头顶响起,作为皇上跟前的太监总管,刘沐一直很有眼色。
皇上现在脸上虽然依旧带着怒气,但是刚刚眼神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已经不见,到底虞常在跟皇上说了什么,能够全身而退?
刚刚还没踏进关雎宫的时候,刘沐已经打好腹稿,怎么去宣降位的旨意,或者更严重一点,赐死后妃的旨意。
“快跟上,想什么呢,一个个儿的。”将手中的浮子一甩,刘沐扭着肥硕的腰身,迈着细小的碎步赶紧跟上匡越的步伐,顺便示意身后伺候的宫人走快些。
“娘娘,您到底跟皇上说了些什么?”刚进轻岚殿,羽书就赶紧上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