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袁娅清和范哲是外地人,在s市没有自己的房子。
这不是初语第一次听袁娅清吐苦水。范哲是在某国企工作,听着名声很响亮,却没有想的那么好。
“你说他怎么这么死脑筋?就是不换工作!这破活经常出差不说,工资比我还少。每个月付完房租,我都不知道能存下来几块钱。”
这点是袁娅清暴躁的根源。范哲不仅挣得少,每个月还有大部分时间都见不到人。
“我怎么就跟他了!”袁娅清悔不当初。
“因为他对你死心塌地。”初语说。
袁娅清哼了声:“要不是还有这一点,我早就离开他了。以前是人比人得死,现在是人比人得死皮赖脸的活着。我们公司新来一总经理,看着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但是人家年薪不知道是我们的多少倍。”
初语说:“你要是这么比,我们都不用活了。”
“所以是同人不同命啊!”袁娅清朝她暧昧一笑,“重点是人家长得很帅,同事在朋友圈发花痴的可不止一两个。”
“那是挺好,最起码上班都有动力了。”
袁娅清是初语工作时的同事,后来她辞职,袁娅清跳槽到现在的公司。两人慢慢才熟悉起来。
初语想了想,她这段时间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