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基本上没有设立什么门槛。
苏西说:“消息是叶深通知我的。所以他才会觉得愧疚。”
初语一直默默的在听她说,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叶深为什么会犹豫。原来,他的愧疚不是出自苏西,而是自己。
心里,悄然一松。
察觉到初语情绪的转变,苏西忽然坏笑:“差点忘了跟你解释一件事。”顿了顿,“叶深说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初语问。
苏西冲她暧昧地眨眼睛:“未婚妻那些纯粹是子虚乌有。叶深只是帮我遮掩的炮灰。”她摊手:“没错,相比叶深,我更喜欢你这种,宝贝。”
初语这下完全愣住。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苏西却是不怎么在意:“当时年纪小,又没什么成就,跟爱人那些事就不敢对家里说。算下来叶深被我做挡箭牌也有好几年,抱歉,我是这么自私。当时我告诉叶深撞了人后,他帮我找了在国内的齐伯伯处理。应该是齐伯伯交代律师时顺嘴说了一句,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误会。”
初语就像陷在巨大的棉花团中,在憋的快要窒息时被人拉了出去。终于有呼吸通顺的感觉。缓过来之后又回想起她那些酸不溜秋的质问,顿时觉得羞耻万分。这个问题被叶深划成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