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梦而已。
他反复提醒自己,仍然控制不住短促的心软,俯身过去帮她系安全带。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缩短,挨得不能更近。
男人眼皮低落,底边生长出一排浓黑的眼睫。整个人都脱不开黑白颜色,在这纷乱的花花世界里,他像张永不喧嚣的老照片、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风韵。
太好看了。
沈音之忍不住心痒痒,发动起第八百回偷袭,又第八百回瞬间惨败。
不安分的两只手被沈琛摁着,他抬起冷静而沉黑的眼睛问:“做什么?”
沈音之坦荡:“我想摸摸你。”
……?
他意外地挑眉,她又慢吞吞把话说全:“你眼睫毛长得好像比我好看,我想摸摸。”
仅仅这样而已么?
沈琛说不上信她,只说了声‘别乱摸’便坐了回去。
目光保持着固有的温和,但那个刹那流露出的戾气很多,似黑暗里缓缓流淌的血。
可能又生气了。
这人怎么天天生气?
“对不起,你别生气,下次我问了你再摸嘛。”沈音之不走心地道歉,扯起原来的话题:“我们现在就去唱歌吗?”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