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他一眼道,“此事秘密南下泄露了。”
“甚么?”唐鹤轩闻言大惊,收起扇子,表情凝重,“怎么会如此?”
“是左相的人,他知晓了我要密查荆州贪墨一事,在回去路上的马车动了手脚,若不是察觉的早,恐怕我不死也要受重伤了。幸好偶遇了京中林府的家眷,借了马车。不过他们应该不晓得我的身份。”顾璟容目光沉静,手指轻敲桌面。
“恒之所说的,可是林侍郎所在的林府?”
顾璟容扬了扬眉,“正是。可有甚么不妥?”平日里可不见他如此关注底下的官员,更不要说这小小的侍郎府了。
唐鹤轩浅笑,道,“这可巧了,王妃今日宴客,请的正是林府的女眷。”
顾璟容对此却不感兴趣,继续道,“左相的人,埋的很深,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挖出一个奸细,不过是个传递消息的。”
“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人潜在咱们的人中间?”
“嗯,”顾阁容眼眸幽黑如墨,“据我所知,应该还有一人,不过他潜的太深了,若不是此次荆州贪墨案牵连太大,那人急了,恐怕也不会这么快露出马脚。”
二人在书房中谈论许久,不觉已过了一个时辰。“此事还需多加商议,荆州贪墨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