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办法让这马全不再来叨扰货行的生意。”
“什么办法?”时芫好奇道。
郑衍文嘴角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恶人自有恶人磨,夜里让侍卫换身衣服蒙上面去马全家里,威胁恐吓一番,这些侍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敲打一个人还是很擅长的。”侍卫闻言退下去着手准备。
听完,时芫顿时觉得自己相公有点腹黑。明明是舞刀弄剑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却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着。
至晚间,侍卫前来汇报,说是事情办妥了,那马全以后恐怕见到三木货行都会退避三舍,时芫这才把心放肚子里。
在家休养的时间里,郑衍文的伤已无大碍,毒也去除干净。本来对郑衍文还有些别的心思的孟清月,在这两口子一个面如冰霜,一个笑里藏刀的态度下,只好安安分分的换药治伤,一时半会儿也不敢生出别的心思来。
时芫原以为郑衍文会在家休养一段时间,这天,将军府来了一封信。郑衍文拿着信去了书房,半天才出来。出来后就吩咐时芫替他收拾衣物,他要回大营。
时芫不解,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只见郑衍文看着军营的方向,坚定的说道:“再打一仗,如果顺利的话国家百姓就能休养生息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