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请进内堂。
众人目送他走了,憋着的话一股脑喷出来。“是他,是他,就是他!真是位如玉公子。”
吴珊耘也进到大堂中,被一个过于激动的熟人拉住,一通猛摇:“裴大人裴大人啊!”
吴珊耘听她语气中惊喜激动之余饱含遗憾惋惜,觉得大有内情,便问:“裴大人?他怎么了?”
熟人惊得眼睛瞪成铜铃大,反问道:“你竟然不知道裴大人?”那神态活像不知道这位裴大人其罪不可饶恕似的。
“裴岳!裴秉笔!司礼监秉笔太监,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大太监。而且这样年轻,这样清俊!哎,是个太监......”
吴珊耘听了这人的身份也稍稍震动了下,没来得及继续深入,发现了她那颗珍珠耳坠,在方才裴大人站过的地方,碾成了一团珍珠粉。
☆、裴岳其人
裴岳穿堂入室,在一片花田中找到常碧蓉。
“人家都种牡丹芍药,你倒好,种这么一片苜蓿。”裴岳笑道,“穷命!”
常碧蓉弯腰把最后几根杂草拔了,笑说:“看不惯别来。”
“苜蓿本就是长在杂草堆里的,你这分明是多此一举。”裴岳仔仔细细把自己的袖子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