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珊耘也知道,常掌正这一生情路坎坷,不知还能不能上岸。
她没有见过更年轻时的常碧蓉,有些遗憾,想来应该是一副很美的风景,走过的岁月也应该是精彩而美丽的。其实她心里头蛮困惑,象常掌正这样的女人,还会没有男人喜欢?打死她都不信,打不死就更不信了。可能正是“缘分”二字使人蹉跎吧。
这时候常碧蓉还没醉,只是酒意让她越发想把肚子里委屈倾倒干净,说了这些,好在理智尚存,知道跟小屁孩儿吴珊耘说这些没用,便摆手赶她走。
吴珊耘仔细看常碧蓉只是有些兴奋,人倒是清醒,心里明白,这时候常掌正想一个人呆着,便一步三回头地收拾了地上的烂摊子,走了。
她走过的地方,遗落一朵白中透粉的蔷薇花。
常碧蓉弯腰拾起,才看清,是朵绢花,在靠近花蕊的地方,绣了一山一云,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蔷薇在吴姗耘这里应该算不上美好的记忆,但她却把娇弱易折的鲜花做成了难不谢的绢花。
到底是怀念还是希望?
常碧蓉转头去追望吴姗耘。
正望见吴姗耘拖着残躯推门而入,常碧蓉本想张口叫住她,可望着她的背影,被她年轻的躯体震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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