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让了一下,说:“皇后虽点了我,但您为尚宫局第一尚宫,还劳烦您同审。”
吴泾极其难看地笑道:“不用,您请。”
刘松得意地越众而出,调出疑犯,冷眼瞅着吴姗耘说:“吴姗耘,我若是你,便都交代了,免得受皮肉之苦,到底也是个掌言,别弄得太上不了台面。”
吴姗耘被左右两人架住,强跪在地上,抬头看见这朵蔷薇,不再挣扎,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有存几分脸面的想法,斜眼瞅了刘松一眼,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刘松点点头,说:“好,看你骨头硬还是这大杖硬。”
吴姗耘被左右人按住,趴在地上。
“尚宫大人。”从后面上来一人,穿着五品女官服饰,说:“大人,这恐怕不妥。”
刘松瞥她一眼,见是她手下司言司典言庄永枝,问:“怎么?你想替这犯人说话?”
“大人,此言差矣。”这典言说:“此事正在查办中,吴姗耘仍是六品女官,上大杖不合宫规;再者,《内典》有记载,宫正司主审讯刑罚,其余人等动刑皆是私刑。中宫请您审问,并未说要动刑。”
刘松听了微微一笑,点点头,说:“你提醒得对,今早将她擒拿,押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