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大概询问了一下谢蔷的情况,在病例上做好记录,看见这一幕,颇为稀奇地道:“你居然会做饭?什么时候有机会让我尝尝?”
“没门,一般人吃不到。”柳明修说。
他柳家小少爷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在家十几个佣人前呼后拥,围着他团团转。
能让他亲自下厨的,唯一是谢蔷,唯二还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小舅舅问:“你们这回和好了?”
喂完一整碗粥,柳明修放下勺子,去拿纸巾。
他给面前的人擦干净唇角,笑了下,“没听说过吗?温柔刀,刀刀致命。”
谢蔷:“……”
谢蔷差点没给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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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交代完术后注意事项就走了,时针快指向十点,她刚动完手术,要注意休息。
按理说拆线以前不好碰水,伤口又在腹部,基本断绝了一切淋浴的可能。
但对于谢蔷这样爱美如命的人,大夏天的让她不洗澡就睡觉,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谢蔷问护士要了条毛巾,自己躲在浴室里折腾。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