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来。
柳明修走后,谢蔷自己一个人吃完了晚饭,她不会做家务,就把盘子和碗抱进厨房,等第二天保洁阿姨过来清理。
洗完澡,谢蔷坐在床上想玩会儿手机,伸手去拿背包,才记起自己的手机已经坏了。
想到那台惨遭碾压的手机,谢蔷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柳明修一千八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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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回校,柳明修怒气未消,阴沉着一张脸进课室,隔壁左右的学生都自觉把课桌拉开三米远,没有哪个活着的生物敢贸然靠近他。
舒宁和杨夏刚打完球,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进来,看见柳明修一个人坐在桌前,走过去搭话:“诶,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嫂子呢?”
柳明修没好气:“不知道。”想起昨晚的事他就气得肝疼。
舒宁和杨夏对视一眼,凭借相识多年的经验,即使柳明修不说,他们已经把事情经过摸了个大概。
舒宁拉开椅子坐下,“不是,你又是凌晨大半夜的给人送医院,又是留在那儿陪床,还亲手做了爱心晚餐,这都没成事儿啊?”舒宁神情怀疑,“你实话跟我们兄弟说,你是不是哪里有点问题……”
说着,舒宁目光往柳明修裤子方向移。
柳明修抄起课本拍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