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蔷觉得没有柳明修的世界可真是太清新了,连呼吸一口空气都叫人心旷神怡。
谢蔷理了理裙摆,在位置坐下。照着黑板上的课程表在抽屉里翻书,后背让人给戳了一下。
谢蔷回头。
杨夏把脑袋伸过来,问她:“嫂子,你知不知道明修去哪了?”
谢蔷现在不乐意听见柳明修的名字,没好气地说:“不知道,也不关心。”
杨夏和隔壁桌的舒宁相视一眼,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舒宁道:“昨晚我听明修他小舅舅说,明修磕避孕药把自己磕进医院了,量还不少。怎么回事啊?”
杨夏也是苦口婆心的,“是啊嫂子,你们吵架归吵架,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闹进医院啊,这样就有点过了……”
过?
她脖子上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呢,到底谁才比较过分啊?
谢蔷哼了声,没有丝毫同情地说:“柳明修他自作自受,活该。”
舒宁杨夏还有柳明修三人是发小,打小情谊深厚。虽说谢蔷和他们也认识得早,有多年的情分在,但男孩子么,落到实事上,总归是更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