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蒸饭,和东拼八凑的几百枚铜钱,老族长将这些东西郑重地塞到夏听雨手中,正色道:
“娃娃,你是咱们青山寨的骄傲,出去了,用这些钱买一套干净的衣服,不能让灵煞宗的仙师们看轻了你。”
送行的乡亲们均面有菜色,多数都赤着脚,穿着破衣烂袄。
他走到院子里,缓缓跪倒,对着乡亲们三拜九叩,正色道:“我阮灵发誓,一定要混出名堂来,报答青山寨的乡里乡亲。”
白雾弥漫,烟雨朦朦,一位穿着打满补丁的衣衫的少年郎,在全村人的祝福声中出发,向着远山的白光前行。
朦胧细雨模糊了视野,夏听雨再次醒来时,已经身穿灵煞宗的衣衫,和师兄师弟们苦练诅咒之术。
身穿大红八卦仙衣,长着红色须发的老仙师左手拎着酒葫芦,右手拎着戒尺,巡视四周,见夏听雨对着草人发愣,抬手就是一巴掌。
老仙师怒道:“阮灵,让你对草人凝煞你为什么不凝?”
夏听雨疑惑道:“师尊,我还是不懂何为天地灵气和万物生灵的情绪,在我看来,天地灵气就是天地灵气,哪有什么情绪一说。”
老仙师被他气得浑身直颤,怒道:“我打你一耳光,你生不生气?草木也是一样,你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