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夏听雨止住讥笑,望着苍茫的月色,道:“何止不对,简直大错特错。我敢肯定,这场旱灾压根不是天灾,必是人祸。”
“只是你们没有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没有读过大学,不懂气象知识,才会觉得这是苍天降下灾祸。”
他想起了那个诡异的古堡,冒着黑烟的地穴,古画中恐怖的红衣倩影和诡异的寺庙,忍不住感慨道:
“天地就在那里,与人的悲欢并无关系,欢喜时也刮风,悲伤时也刮风,哪会根据人的品德降下灾祸。”
“最可怕的是人心,人心才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灾祸!”
中年官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和他争辩,反而有些自嘲地说道:“没想到,在南荒穷乡僻壤的一间小客栈里,竟然有如此人物。”
“你年纪轻轻就懂得道理,中山许多年过半百的人都不懂。”
夏听雨笑道:“想明白是一回事,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世人皆知光阴如箭,又有几人能在短暂的一生里真正地去做自己喜欢去做的事?”
“待到白发苍苍,说一句诗与远方输给了眼前的苟且,又有何用?”
“许多人并非不懂,只是不愿费力费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