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调整状态,摆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我跟家里人走散了,然后就上了山。”随即一声浅浅的叹息。
秋栗子觉得没有必要再戳人家的伤心处,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小公子家在哪里呀?也不知道顺不顺路。”
柳木生略一思忖,答道,“南边。”
秋栗子欢喜道,“诶,我也去南面,咱俩顺路。”
“一直听你提起令尊,怎么从来没听过你说起令堂。”柳木生这话问的冒昧,然而荒郊野岭的,都快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翻完了,俨然已成为革命战友,这点*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我娘呀,我娘死的早。”
柳木生还想探听点什么,可是见秋栗子好像没什么说下去的*,便作罢了。
晚些时候,两个人一点没矫情的在茅屋的两边分别搭了个临时床铺,走了一天路了,两个人都疲惫不堪,窝在柴草里也很舒服,秋栗子忽然想起秋老二编排过她的话,说她身上的所有小姐脾气都是没吃过苦给惯的,以前不忿,现在想想,依然不忿。
第二天,两个人草草的休整了一番,便再次出发了,走了不到二里路,就发现山根处好像有条路,秋栗子十分兴奋,“咱们走那条路试试,有路的地方就会有人。”
两人撞大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