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肯定有人给你让座的。”
堂姐也热着了,她擦掉额头的汗,看了公交一眼,点头:“那就这样吧。”
阮默默忙扶着她过去了,上车了才发现车上坐着的除了平均年龄不低于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老爷爷,就是庄稼人装扮的中年男女,抱着背篼,凳子旁边还堆着大包小包。
不管谁让座都有一种罪恶感的样子。
自觉打脸的阮默默不敢说话了。
堂姐细声细气地安慰她:“没关系,这些带着行李的肯定是去车站的,等他们下车了就有座位了。再不济,这些公公婆婆大多是去人民广场的,我们不会站一路的。”
阮默默点头称是,再看这大半车的老爷爷老婆婆,感慨道:“这么大的太阳还坚持跳广场舞,也是一种值得敬畏的精神。”
下一站就是车站,那几个庄稼人打扮的男女真的如堂姐所说准备下车了,但他们的东西太多,收拾得慢,等他们起身的时候,车下的人都上来了。
今天车站的人似乎格外地多,司机不得不打开下客门让他们上车。呼啦啦一大群人一拥而上,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几个空位瞬间被挤满了。
如意算盘落空,阮默默都快哭了,她难得当一回护花使者,这是被衰神附体了吗?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