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纪然皱着眉寻思了良久,才勉强地说道:“我……好像把她弄疼了。”
可不是弄疼了吗,大半的时间都在哭。
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委婉的说法了……弄疼的方式有很多种,路成应该不会猜到他说的是哪种吧?
然而事实证明纪然太低估路成了。他话音刚落,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路成就怪叫一声,身子一仰摔到了地上,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后,爬起来后,他对纪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跟学姐做了?”
纪然一张俊脸黑成了锅底。
这高音喇叭一样的嗓门儿……他是该庆幸这个时候寝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他没第一时间反驳,路成心里就明白了大半,他重新在板凳上坐好,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不是一直都挺把持得住吗?怎么会突然……?什么时候的事?”
纪然揉揉额角:“就她吃散伙饭那天……她喝了点酒。”
“你就乘人之危了?”路成鄙夷地看着他。
纪然一脑门的官司:“……不,是她主动的。”
“怎么会?”路成大惊,“学姐看起来不像是那个开放的人啊!她喝醉了?”
纪然这些天也一直在琢磨那晚上阮默默到底喝醉了没有,从她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