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这是为了让他们对骨骼肌肉更加熟悉,可是真的学的好痛苦。用巴掌大的小刀把猪剃干净,所有的骨头都要一节一节分开,这要学到什么时候!
三个徒弟都十分痛苦。
更痛苦的是朱砂。那位朱庆渠公子是富贵人家的独苗,从小体弱多病,被家里所有人捧着,今天是头一次见人杀猪,还杀的暴虐无比,满地都是血。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被决明弄醒之后,就哭着喊着要换到别的院去,坚决不让杀猪的大夫来治他。
决明看这朱庆渠的怂样,也懒得劝,正巧西院有空房,就让他搬过去了。
朱砂第二天早上知道了,巴巴地跑去想解释,把人家小公子吓的哭着躲在房里不敢开门。
于是朱砂懵懵懂懂的初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师兄妹三个连杀了十天的猪,杀的都快吐了。决明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三个小徒弟。
苏合调整了下心情,继续去找江庄主学春晓剑法。
练了几遍剑,苏合总觉得有点别扭,明明拿着云光剑,练着优雅的春晓剑法,却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握着杀猪刀一样。
江韶在旁边提点,“记住现在的感觉,虽然也算不上正途,但终于带了点杀气了。”
江庄主一边喝茶一边点头,跟江韶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