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还总是疼,烦死人。吃了好几个庸医的药也不见好。”
她经脉凝涩,也算是疑难杂症了,一般大夫可能确实解决不了。
只不过……这些症状虽然扰人,却终归不算什么大事,而且看样子也困扰封四姐很多年了。突然为这个兴师动众地掳大夫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苏合与江韶一路上那么小心,才刚露面就被封四姐抓到,这封四姐打听她行踪也废了不少功夫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苏合懒得点破那层窗户纸,看了她一眼,说:“拿纸笔来,我给你开药方。”
封四姐眼珠咕噜噜地一转,哼了声,“你这小姑娘,忒沉住气,太无趣了!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跟岳清歌的关系?”
封四姐凑近了苏合,吐气如兰,说:“听说你把那死太监给治好了?他现在能人道了吗?”
果然是跟岳清歌有关啊。只是“死太监”这称呼,不知道封四姐跟岳清歌到底是敌是友啊。
“……”苏合摆出一副病人*无可奉告的脸。
封四姐轻佻地用手指托起苏合的下巴,风情万种地说:“我可要谢谢你,那死太监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我早就想尝尝他是什么滋味了。”
“……”苏合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脸来面对这女流氓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