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动。
苏合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有点期期艾艾地说:“苏合,我是不是有点烦?”
“什么?”苏合挑了挑眉。
“我就是忍不住的觉得高兴,特别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
今天进山打猎,杜伯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了毛头小伙子,给江韶泼了冷水,于是江韶觉得自己好像的确有点烦人。
“没有觉得烦。”苏合笑了笑,“江大哥,我们还像从前一样相处就好。你太紧张我了,都有点不像你了。”
过去的江韶总是端着高冷范儿,并不常笑。苏合总是想要回到从前,可是对于江韶来说,长久的期盼终于得偿所愿,又怎么可能保持平常心。
对比之下,苏合自己都觉得自己似乎冷静的有点漠然了。
吃完了午饭休息片刻,杜伯拿着自疗手册打算给自己扎针。
苏合自然而然地接手,一边帮他扎针一边根据他的情况,告诉他一些穴位的调整。
老头还挺倔,坚持相信自疗手册上说的,枯荣先生就是他心中最权威的神医。
于是苏合只好告诉他,“我就是枯荣先生啊,杜伯,这是我写的东西。这册子为了让更多类似病症的人适用,所以取的穴位比较宽泛。针对你自身的情况调整之后,效果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