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地哀求,否则也许适得其反。”
苏合沉默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憋出来一句,“岳清歌,你真以为我不会派人追杀你吗?”
岳清歌闲闲地挑了挑眉。
苏合努力从岳清歌的眼角眉梢来揣测他的情绪,又说:“岳清歌,若有一天你真的敢一声不吭就离开,我一定派人天涯海角追杀你到死!”
这句话说的有气势多了。
然而岳清歌既没表示欣赏或愤怒,也没表现出被威胁到的样子,他手指轻轻转着茶杯,眼神散漫,似乎又开始发呆,不打算再继续聊下去。
苏合有点暴躁地在旁边等了半天,见岳清歌是真的不打算跟她继续说下去了。
她一直拿岳清歌没办法。
一直是岳清歌在帮她,在指引她,而她从未能为他做过什么。
可是一想到若是连岳清歌都离开,只剩下她一个人,每日里筹谋盘算些阴谋诡计,每一日都面对部下的伤亡,连个可以商议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苏合想一想都觉得难以接受。
苏合看着岳清歌,终于奋起余勇,一巴掌拍在岳清歌面前的桌子上,“岳清歌,我才是监察令,我的贴身侍卫要不要轮值,只有我说了才算。”
桌子震了震,茶水都溅出来了。岳清歌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