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没等到,我以为……”
他哽着声音说不下去了。
他以为主家因为这件事真的舍弃他了,一肚子的委屈憋了大半年,压在心底的时候没什么,到了说出来时候,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不可收拾。
慕南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在他稳了稳情绪后才道:“你查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刘管事想了想,“和好几个人搭过话,也没啥特别的。平日里我和他们都这样。”
“那依你看,今年麝香的产量和质量都变差是什么原因?”她的声音是十岁的孩童,语气和语调却沉静地与成年人无异。
刘管事虽时常会和她说养麝采香的趣事,拿她当成孩子一般对待,却在正事上从来没因为慕南烟年龄小就把他当成孩子。他沉思了一会儿,“我当时怀疑是雄麝的麝囊爆了。对!一定是!”
慕南烟将刘管事交给木香,自己则去麝栏里,一个一个的检查,“确实有些麝的麝囊爆了……”
可是接下来的问题来了。雄麝好好儿地待在麝栏里,怎么会突然爆了麝囊呢?
刘管事见她一点也没有嫌弃麝栏里的脏臭,穿着锦缎罗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