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儿却不管这些,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干脆去解决一件悬在她和谢氏心中已久的大事—替林宝儿寻找上学的私塾,林宝儿过完年就九岁了,上学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之前林玉儿已经和谢氏商议好,等她去附近小集镇待产时,就将在上私塾的林宝儿托付给姜大娘照顾一段时日。
从未正式上过学的谢氏对这些不太熟悉,只能林玉儿自己上阵打听。
林玉儿打探了一番,得知在“谢氏干果加工坊”周围,共用三家私塾。
其中两家私塾开馆较早,束修费都是每年十两银子,一家的先生是已有多年教学经验的老秀才,另一家的先生是个屡次赶考不中、四十多岁的举人,心灰意冷之下,自暴自弃的开了间私塾。
第三家私塾则是去年新开的,听说先生竟然是个少年,据说是前年刚中的举,过来京城准备今年的春闱,开私塾是为挣些生活费及日常花销的银子,束修费每年只需五两银子。
可能是嫌新开私塾的先生年太过年轻,加上还需一边备考,一边教学,附近但凡有些家底、又望子成龙的人家都选择将自家的孩子送到开馆较早的那两家私塾,只有家境较差、想着让孩子随便识几个字的人家才会将孩子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