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阮千曲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秦警官,不好意思,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
“没事。”
阮千曲将手机放进包里,指了指前面的地铁站:“就把我放这儿吧,我得回家一趟。”
“我送你。”
说话间,车子已经远离地铁站,他将车开到前方掉头,朝着阮千曲家里的方向开去。
秦衍的声音短促有力,并不强势,却让她感到无法拒绝。
“谢谢,要导航吗?”说着,她准备把手机拿出来。
“不用,我记得路。”
接下来二十多分钟,阮千曲一直都很安静,她把手机捏在手里,一会儿点开一会儿又锁上,眉头微蹙,显得有些焦灼。
能不急吗?
自从把对面那间房子租给了那对无良情侣后,几乎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男的嗓门大,女的声音尖,战斗力极强,吵架时常从未低于两小时。
左右邻居不堪其扰,找阮千曲投诉过很多次,让她把那两个人赶走。
她也想啊,她就住对门,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坏就坏在当时尤丽珍跟他们签的合同是一整年,现在才过了七个月,阮千曲也试过找他们协商,宁愿少收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