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定此事细则,我也还不知晓,你莫要难为我了。”
“大人莫恼,我来不是问这个事”,魏修拱了拱手,笑道,“只是有些不解之处,尚需向大人请教。”
颜松脸上露出一道诧异的神色,瞧了瞧他,“哦,我听闻你膝下也有一适龄女儿,你不是来问何时征选的?”
魏修摇了摇头,“不瞒大人,小女年纪尚小,少不更事,怕到了宫里冲撞贵人,修心中为此事甚是忧虑。往年都是嫡出方可参加征选,为何今年又变成不分嫡庶了?还望大人能为我解惑,感激不尽。”
颜松松了口气,大手子往魏二老爷的肩膀上一拍,将他拉近来,“嗨,这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十分凑巧。前段儿年节赐菜,诸多命妇进宫拜谢,燕阳伯夫人凑巧在巷道撞见了陛下。陛下也不知怎么的,对这事上了些心思,从旁得知燕阳伯夫人乃是庶女出身,不仅夸了几句她的好颜色,还对身边人说什么嫡女少粉黛,庶女多颜色,言下之意对负责征选的礼官颇为不满,此次不分嫡庶也是陛下的意思。”
燕阳伯的原配已于五年前病逝,年前才续取河西谢氏之女,这事魏修是知道的。他微微敛眉瞧向颜松,“怎会如此?何至于此?”
听着魏修连发两问,好歹后面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