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子,叮嘱病人多多休息发汗。
最后不忘询问能否见一见病人的父亲。
然而病人无奈地表示,她自己尚且都见不到神出鬼没的宋序。郎中听后叹息着离开了。
待他出门,估计着走远了,宋语山问罗战:“你家侯爷以前不会是这个给看的病吧?没病都可能被逼出病来了。”
罗战摇头道:“将军是为了我南晋才落下病的,圣上极为重视,派了太医院的太医亲自诊治,没有旁人插手。”
“幸好,幸好。”宋语山道,又叮嘱他:“那两样东西务必尽快送去给我婶娘。”
罗战道:“放心吧,为了能早日寻到宋神医,我定会派人日夜兼程,宋姑娘就安心等消息吧。”
宋语山这才睡下,只是心头仍旧像是压了几块大石头,一会儿担忧婶娘,一会儿又为父亲的行踪焦急,一会儿想着傅沉皱起眉头,另一边还有一个云廷,两人站在她面前,那俊秀的眉眼分明如出一辙,但却一喜一怒,一白一黑,明亮张扬的少年,与沉郁寡淡的青年,分立左右,似乎也在互相对视。
而身着黑衣的那位,脚下模糊不清,如临深渊。
宋语山醒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这样压抑的气氛之中,如同许久未曾下雨的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