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头别过去,转成偷偷脑补,过了一两个小时,脑子里的蠢羊三花已经躺在一起睡着了,我估摸着狗子他们应该到那边一会儿了,立刻翻开通讯录毫不犹豫的就给狗子打过去。
电话那边嘟嘟响了两声,狗子在那边嗷了一嗓子。
我立刻问他们找到了没,什么时候回来,狗子在那边无奈的笑:“宝宝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我—们刚到呢,这才大中——午的就问我要不要回—来,还在找呢啊,别急别急,有事—给你电话!”
山里信号不好,狗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被延长,我又道找不到也别呆久了,还想再说点什么,那边听见大苍在说你看,狗子噢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回我:“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啊,先挂了宝宝,这山里信号真差!”
然后电话就挂了,我惆怅的把电话挪回面前深深叹气,蠢羊和灯泡刚结束一盘,抬头道:“应该没什么事的,你太操心了。”
灯泡笑道:“放宽心小白,现在才两点多。”
我自知操心也没用,索性听了他们的劝,坐过去拉他们打斗地主,打牌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等再看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窗外也逐渐暗了下来,灰暗的色调像涨潮的水一样缓慢无声的淹没了房屋之外没有灯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