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车的时候,我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闪过监控录像里二叽诡异的抱着电脑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让大家都带上了电脑。
去的路上气氛都很沉闷,我希望到达那里就能看见狗子,但更怕看见狗子的尸体,一路上焦灼的脑仁都疼,然而有时候气运就像个连锁反应,一开始不好后面的事情也不会太顺利,我们的车子竟然在中途出问题了。
蠢羊面色阴沉的抱怨屋漏偏逢连夜雨,司机师傅在一旁操着一口当地方言跟我们说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我看灯泡和三花,总觉得他们好像不是那么着急,很无所谓的样子。
我们到那的时候已经是正中午,沿着山路一路找上去,除了一些人行走过留下的痕迹什么也没有,蠢羊一路看看树干,又蹲下去看看草丛和泥土,下结论道:“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掩盖过,这一路只有正常行走的痕迹,没有拖拽、打斗或者野兽出没的样子。”
“那只能肯定他们来过是吗?”我问道,“嗯,但来过几次不能肯定,这附近草坪都有林凌乱的脚踩过的痕迹,应该是狗子他们在找镯子。”
“也就是说他们上了车之后有可能没回来?”三花淡淡道。
没回来?我想起昨天那个电话最后狗子说司机掉头了,